2019ACM中國圖靈大會-參會感想


  這次在成都舉辦的2019ACM中國圖靈大會是我第一次參加這種帶有學術性質的會議,對我一個准備要開始碩士生涯,還在科研門外探着頭往里望的人來說,算得上是大開眼界,收獲不小。此博文主要做一些總結和回顧,以便以后自己重新查看。

百度

吳華博士以‘知識與語言智能’ 為主題的Keynote,讓我了解到目前NLP前沿的研究主題,我第一次知道NLP的工作除了翻譯、對話這些基本的任務之外,還有閱讀理解、講述故事、和創造可以通過閱讀進行自我學習、自我修正、自我迭代,最終甚至自我思考和提出深層問題的強AI這種終極的任務。

朱松純教授大師見面會

  朱教授跟我們講了他高中畢業之后的求學生涯,他說到當初高中畢業之后由於對物理中的大一統理論很着迷,所以就報了中科大的物理系。但是陰差陽錯之下,最后卻到科大念了計算機,說到這里,他還調侃了一下自己“還好當初沒有學物理,要不然可能就完蛋了”(此處笑場)。

  接着他講到自己剛進科大,從大一就開始進實驗室做研究,左手抓功課,右手抓科研,還能拿年級第一。聽到這里大家膝蓋碎了一地。他跟我們說,當初大學畢業之后,帶着滿腦子的疑惑和迷茫之情,覺得很多問題沒有得到解決,也不知道前路在何方,每天就騎着自行車在合肥里面逛,感覺自己的狀態就像是寫天問時候的屈原,太多不知道的東西,太多的好奇心,想要明白為什么。他想要出國,卻連60美元報名費都交不起,最后想方設法,終於寄出了申請信,他的言辭懇切,一顆追尋人工智能統一理論的求道之心感動了當時在哈弗大學的David Mumford教授,幸而被錄取。他回憶至此,也不由感慨,覺得當初自己非常幸運,做對了抉擇並且得到了很好的結果。

  朱教授還花了很多時間跟我們談了為什么選擇學術作為自己的人生道路?如果選擇這條道路,那要怎么走?其中很多觀點在他的文章 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 有所提及,但是閱讀文章和看到他本人在面前闡述這些觀點是非常不同得感受。此處所寫是自己回憶所得。朱教授的話更多是從宏觀的層面來講的,而忽略了一些具體的操作細節。他講到選擇學術作為一條道路,首先你要在心中立大志,選擇一條足夠長的賽道,足夠你跑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是一輩子,你選擇這條道路可以讓不斷地走下去。因為如果你選擇一個很短地跑道,那很可能你奮力沖刺個兩三年,發現前面沒有路可走了,一下子目標失去了,會讓你非常茫然。比如說,以前美國有的大學里面還有電話系,專門去學電話,現在哪里還能看到電話系呢?所以做選擇的時候,既要叩問心聲,也要看清楚時代大勢。(此處我有疑惑,那如果心聲與大勢相悖呢?)

  朱教授還提到了,選擇了學術作為人生的道路,那就要有定力,坐得了冷板凳,沉得下心思,選對一個方向就好好鑽研。他說他在UCLA做了那么多年教授,碰到過的學生數不勝數,也看到過很多非常聰明的人,但是那些能在這條路上走下去,並有所成就的,並不都是最聰明的那些學生。因為很聰明的學生,他學東西真的太快了,也很容易有一點成就,然后就會面臨很多誘惑,有很多地方給他伸出橄欖枝,他面臨的選擇很多,就很容易心猿意馬,左右搖擺,最后在學術這條路上走不長遠,沒有大成就。那些走得最長最遠的人,往往是愚者,他們不計較一時的得失,一心一意往最遠最深處去。朱教授也說,並不是所有人都適合做學術的,也不是說只有學術一條路是最高尚最光榮的路,你想做一個企業家,或是做別的職業,都很好,但是你要是把學術當作自己的選擇,就要先有這樣的心態。他說自己之所以選擇做研究,是因為自己心里有太多的問題得不到回答,覺得自己要是不繼續學習,不去追尋答案,那么這輩子就廢了,就是廢人一個。我想這應該就是真正的求真問道之心吧,真的有這樣一顆心,那無論千山萬水,多少難關,都是要去的,就好像玄奘法師西行取經一樣。

  朱教授援引了愛因斯坦的一段話:

  愛因斯坦認為建造科學殿堂(The Temple of Science)的有三種人:

  •  第一種人來做科學研究是出於他們超常的智力,科研就是他們的一項擅長的體育運動, 從中能 得到快樂的經歷和滿足他們的抱負。“Many take to science out of a joyful sense of superior intellectual power; science is their own special sport to which they look for vivid experience and the satisfaction of ambition;” [直白:這就是那些俗話中的“牛人、學霸”、最高級的有可能成為“學閥”, “營銷大師”。]
  •  第二種人出於純粹功利的目的將他們腦力勞動的成果交到科研殿堂的祭壇之上。 “Many others … who have offered the products of their brains on this altar for purely utilitarian purposes. ” [直白:這是相對平庸的,拿自己的腦力來換取功利的人,拿學問去兌現官職和財富]
  • 接下來,愛因斯坦禮節性地安撫說這兩種人都是優秀的、大多數,而且對建造殿堂起到重要作 用。畢竟這是公開的講話。接着他話鋒一轉。但是, 如果僅僅由這兩種人來建的話,科學的殿堂永遠也就頂多是像一個森林那樣蔓延生長, 那里面除了各種爬藤, 不會有其它東西。“ The temple would never have come to be, any more than a forest can grow which consists of nothing but creepers.” [直白:愛因斯坦認為他們建造的只能是一個雜亂無章的叢林。] 這兩種人可以變成工程師、官員、熟練的匠人、或者科學家, 完全是根據環境不同而定的 “whether they become engineers, officers, tradesmen, or scientists depends on circumstances.”
  • 第三類人中的大多數是多少有點怪、不善言談、孤獨的家伙。“Most of them are somewhat odd, uncommunicative, solitary fellows。”他們來到科學的最強的動機是逃避個人生活的痛 苦和悲催 而進入一個可以客觀感知的世界 “to escape from personal life into the world of objective perception and thought;” 從嘈雜狹窄的環境中逃到寧靜的山頂 “to escape from his noisy, cramped surroundings into the silence of high mountains;” 來構造這個世界 最合適於他的風范的、簡約的、可以理解的畫卷“to make for himself in the fashion that suits him best a simplified and intelligible picture of the world。”

  除此之外,他還跟我們講了未來計算機科學可能將會往何處去,人工智能以后要解決的問題和想要達成的目標等等,以下其他內容模塊講到相關內容時會提及。

Alexander L. Wolf 大師見面會
  對Alexander L.Wolf的第一印象就是,噢,可真是個帥老頭,照片在主頁里,本人比照片還要儒雅帥氣,活脫脫好萊塢科幻片里的幕后大黑手,深藏不露的反派角色。他的這一場見面是以問答的形式展開的,聽眾們問了不少的問題,很多我都忘記了。只有幾個還記得一點。

  第一個是有一名同學提問,覺得現在學習的功課太難了,聽課的時候聽不懂想睡覺,該怎么辦。他回答,

 

太晚了,下次接着寫。

未完待續。

接下來的大綱:

 

朱松純、沈向洋、華剛的蜀山論劍。

假如CV是一個江湖。

 

沈向洋博士

讓人如沐春風,非常nice的一個人。

 

梁小丹博士的報告

極有興趣。

 

 最后,對暗物質和AI大一統理論的個人遐想。(瞎想)

先講對物理上的暗物質理解,再講意識層面的暗物質,最后講CV里可能存在的暗物質。

先講牛頓三定律之於經典物理,再講人類的歷史先是實踐的歷史,才是理論的指導,最后由深度學習的不可解釋但是有用來引申是否必須可解釋(不必須,但是這是i一種追求),和可解釋的重要性。

 

  這篇文章算是近期思考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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