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認同”是他近期較大的一個進步,對外界認同的向往以及非事實信息的過濾讓他逐漸得到了一些真正意義上的“自我放空與把控”。“放空”確實讓他得到了一些情緒上的平復,但短暫的平復過后,迎面而來的卻是一堆實實在在且無法規避的“客觀”挑戰。
他曾經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好“演員”
“我們每個人都是自己人生的主角”,我想這句話無可非議。包括“自我認同”無非也就是把這個“主角”的意義追加落實而已。他曾經在“自我認同”當中有過一定“自以為是”的風險擔憂,但他的這種擔憂不無道理,因為積極的“認同”需要一定的認知和自控能力,但“自我認同”又是認知和自控能力提升的有效渠道,感覺有點“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之意。對“認知”的需要,是因為他意識到自己的角色戲份全都由他自己所編劇,也就是所謂的自導自演。如果他無法認清自己真正所想,也就無法編劇他真正所演。如果他的認知能力稍弱,一部仗義的電影或一段悲催的故事即可讓他那潛在的“英雄主義”或“憐憫同情”擾亂了他自身理性的思緒而深陷其中,把“別人”的劇情演繹在在自己的人生當中,最可怕的就是那些“以假亂真”的戲份而衍生出所謂“道德”的力量控制着自己,一堆堆看似“有道理”的借口由心所生,對真正的“自我執行”宣告挑戰。
他曾經確實是一個“自以為是”的人
我發現一個這樣普遍存在的“事實”,在人性“自尊心”的影響下,“公共場合”所表達的事實性存在嚴重的“水分”,而“水分”的嚴重性還得視不同人而言。從“行為學”維度看,這可能是一種社交行為所需,從“經濟學”維度看,這可能是市場需要。但對他而言,可能又是一個潛在的“執行障礙”。在“面子”的驅動下,他時常“識少少扮代表”;在“機會”的誘惑之下,他不曾把別人的故事加以修飾去演繹自己的成功;在“生活”的煩擾之下,他竟然自以為是地給自己制造“彌補”借口去躲避那根本無法彌補的人生欠缺。深陷其中的他已經無法理性判斷當前的所言所行是否正確,他只知道這些行為的背后可以讓他得到些許短暫的感官刺激,如果這些短暫的感官刺激造成了長遠的遺憾,我想這就叫“短視”或“沖動”。
他曾經是一個活在“眼下”的人
他曾經的這些“短視”或“沖動”,可能源於他對“眼下”的局限,就像對於一個“不吃就是世界末日”的吃貨來說,眼前只能看到食物能帶給他短暫的“愉悅”,但卻看不到健碩身形的背后那經久不衰的自信所帶來一些列持久的高級享受。他也曾經一度陷入迷茫而極度向往那美好的“田園風光”,甚至持續了一股“退城還鄉”的勢頭。這一系列的非理性思考完全源於他“看得見”的影響,而忽略了那些“看不見”的背后。“看得見”與“看不見”隱藏着一種對立關系,一味對“看得見”的追求而忽略了對“看不見”思考,就算他住進了鄉村別墅,一樣感受不到與“大城競爭”對立存在的“內心休養”。當然,這些都是他曾經的迷惑和困擾,但並非不復存在,如果一場“說走就走”能彌補他那些“看不見”的缺失,我想我會立刻裸奔“旅游業”。我想人與人之間差別的大小,可能就是對這些“看不見”陰影面積“可視化”的大小。

他曾經是一個“勤奮”的人,現在還是......
社會需要進步,觀念同樣需要進步,就像“勤奮”一樣,已經慢慢跨出了“褒義”的邊界。一個勤奮的人可能會被認為這是一種“執行力”的象征,但事實上,“勤奮”正在慢慢吞噬他的執行力。勤奮的他不舍得讓自己有過多的空閑,因為“勤奮”能讓他執行力倍增;而且“勤奮”能讓他脫穎而出,最重要的“勤奮”能讓他倍感踏實。其實,這都是他受傳統影響自以為是的“觀念”。現實中,“勤奮”給他落下了常見的“頸椎問題”,只可惜他潛意識地把“常見”=“應該”,任憑“勤奮”的主宰直至其對日常的影響才慢慢有所覺悟;“勤奮”讓他陷入了“貧窮”,掩蓋了他發掘“看不見”的視野,讓時間都消耗在同一層面的努力上而陷入“低級勤奮”的旋渦;更致命的是,“勤奮”還在橫行霸道。在這樣一個“自我價值實現機會”暴漲的年代,可能“浪費”、“偷懶”以及“好玩”才是當代的真正道理所在,或許一直都是。
這樣看來,他還需要在“非物理性”事物思考和自身觀念重洗與重寫的努力上還要更加勤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