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pagation 一共有以下幾種選項：
1. REQUIRED（默認）: 使用當前的事務，如果當前沒有事務，則自己新建一個事務，子方法必須運行在一個事務中；如果當前存在事務，則加入這個事務，成為一個整體
2. SUPPORTS: 如果當前有事務，則使用事務；如果當前沒有事務，則不使用事務。主要用於查詢，因為查詢不需要事務。
3. MANDATORY: 強制要求必須存在一個事務，如果不存在，則拋出異常
4. REQUIRES_NEW: 如果當前有事務，則掛起該事務，並自己創建一個新的事務給自己使用；如果當前沒有事務，則同 REQUIRED
5. NOT_SUPPORTED: 如果當前有事務，則把事務掛起，自己不適用事務去執行數據庫操作
6. NERVER: 如果當前有事務存在，則拋出異常
7. NESTED: 如果當前有事務，則開啟子事務（嵌套事務），嵌套事務是獨立提交或者回滾；如果當前沒有事務，則同 REQUIRED
但是如果主事務提交，則會攜帶子事務一起提交。
如果主事務回滾，則子事務會一起回滾。相反，子事務異常，則父事務可以回滾或不回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