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inkPHP5 如何使查詢返回數組格式
參考資料：
93dd大智若愚的文章《thinkphp5數據集和模型關系的理解》
總結：
情況一：當不調用模型時：
第一步：配置數據庫全局配置文件database.php配置文件返回數據類型：
'resultset_type' => 'array', //array表示數組，collection表示數據集對象
第二步：使用Db類查詢：
$result = Db::name('user')->field('id,name')->select();
情況二：調用模型時：
（即使配置文件配置了返回數組格式，但是，返回的數據只是外層變成了數組，內部還是對象）
第一步、在模型文件中設置：
protected $resultSetType = 'collection';
第二步、使用toArray()方法：
$result = $this->field('id,name')->select()->toArr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