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 寫數據過程
一、客戶端選擇一個 node 發送請求過去，這個 node 就是 coordinating node（協調節點）
二、coordinating node 對 document 進行路由，將請求轉發給對應的 node（有 primary shard）
三、實際的 node 上的 primary shard 處理請求，然后將數據同步到 replica node
四、coordinating node 如果發現 primary node 和所有 replica node 都搞定之后，就返回響應結果給客戶端
寫請求是寫入 primary shard，然后同步給所有的 replica shard；讀請求可以從 primary shard 或 replica shard 讀取，采用的是隨機輪詢算法。
es 讀數據過程
一、客戶端發送請求到一個 coordinate node(協調節點)
二、協調節點將搜索請求轉發到所有的 shard 對應的 primary shard 或 replica shard，都可以
三、每個 shard 將自己的搜索結果（其實就是一些 doc id）返回給協調節點，由協調節點進行數據的合並、排序、分頁等操作，產出最終結果（doc id list）
四、接着由協調節點根據 doc id 去各個節點上拉取實際的 document 數據，最終返回給客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