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選框選中的時候，必須提示是否確定選中，取消勾選的時候也要。
不能解決的思路：
1.element的checkbox只有一個change事件，該事件只返回該選項最新的值（true,false）（不會返回該事件的元素對象）
2.checkbox上面不能加上其他的事件，比如@click不起作用。
3.checkbox外不能加標簽如div，a等，會報錯。
4.利用監聽，設tag，（打開關閉模態框都會有提示）
解決：
往change事件中傳遞一個參數（嗯，這會把原來的默認返回參數擠掉，問題不大）
首先判斷change事件是勾選觸發，還是取消勾選觸發：利用indexof，判斷form_dialog.college_code(checkbox-group選中的值v-model)中是否有collegeList_dia[index].**
如果返回-1，則沒有，說明是取消勾選:
然后進行判斷，並相應改變v-model的值：
不是-1的話，就是勾選了，寫相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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