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自己一直納悶為什么沒有三個小圓點的動畫，而只有頂部旁邊的navigationBarTitleText轉圈圈。
以上效果是因為下拉事件的wx.showNavigationBarLoading() ，看了一圈別人的小程序基本沒有這樣做的。貌似不大美觀。
其實一直懷疑是不是背景白色而看不到，其實三個小圓點的加載動畫是有的，改了app.wxss中的page背景顏色確實發現了這個問題。
解決方法：
因為在app.json中設置的"navigationBarTextStyle":"white"，在有下拉刷新事件的頁面的json文件中把white改成dark，即使app.json中聲明了下拉事件屬性為true，最好還是重復聲明一下。
{
"enablePullDownRefresh": true,
"backgroundTextStyle": "dark"
}
多提一句，對於子頁面的json屬性配置不必要寫在window對象里，新上手小程序的朋友可能容易犯這個小錯誤。（我也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