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理解了LISP『代碼即數據|數據即代碼』的含義

以前我一直不能理解LISP里引用的作用，感覺引用和字符串沒什么區別。
比如：
> (define (func)

    'ok)

> (func)

'ok

這里把引用ok當做了函數func的返回值。

但是我在實現函數式漢語編程的時候，我把代碼構造成了一個多叉的語法樹，這時候對某一段代碼的引用，就是不對代碼Eval，直接返回語法樹的根節點。
類似於：
 > '(car (a b))

'(car (a b))
可是LISP中的引用實際上是一個construct，它可以被car、cdr。
即：
> (car '(car (a b)))

'car

> (cdr '(car (a b)))

'((a b))
這下子就不科學了，之前說過在我的實現中，引用是代碼的語法樹，而construct是數據中的一個結構， 引用怎么能被當做construct來處理呢。
只能有一個解釋，在LISP中『代碼』也是『數據』。
那么LISP中的『代碼即數據』有什么用呢？
回憶一下元編程的定義：元編程（Metaprogramming）是指某類計算機程序的編寫，這類計算機程序編寫或者操縱其他程序（或者自身）作為它們的數據，或者在運行時完成部分本應在編譯時完成的工作。
所以LISP中的代碼可以用來做元編程！
馬上開始試驗：

> (define quoteList '(1 2 3 4)) ;定義一個變量，是一個列表(1 2 3 4)的引用

> (define quoteOp '+) ;定義一個+運算符的引用

> (define (gao op exp) ;定義一個函數gao，他接受兩個參數op和exp，把op和exp組合起來，然后把結果的數據當做代碼來運行

    (eval (cons op exp)))

> (gao quoteOp quoteList)

傳遞參數給gao，首先(cons op exp)，返回'(+ 1 2 3 4)，之后『運行』這個『數據』。
在這里『數據』被當做了『代碼』， 所以說『LISP是具備元編程能力的典范語言』。